周末,秘书室和助理办公室俱是黑乎乎一片,他推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,迎接他的依然是一室黑暗,倒是不远处的江景夜色璀璨得有些刺眼。 陆薄言微微俯下身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:“我说过教你跳舞的,现在教你。”
至于怎么修理她,来日方长。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,她不急。 苏简安只是听说这里只有别人想不到的,没有要不到的,可她没想到除了巨大的停车场,这里连停机坪都有,还真有几架私人飞机停在那边。
他看着苏简安的目光已经透着警告。 “陆薄言,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。你为什么能看懂?”
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 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,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,说是要去和人打招呼,带着苏简安走了。
“不过有一笔数,我们要算清楚。”陆薄言的目光陡然冷下去,狭长的眸里弥散出危险。 “不忙。”陆薄言问,“你有事?”